还有三小,一年光粮食卫大毛给他好几口袋。改芹若是嫁给了三小,一定饿不着也冻不着。
这些都不是问题,问题是三小有荞麦,所以改芹娘叹息一声道:“估计我家改芹也没那福分,三小眼里只有荞麦,营子人谁不知道,刚刚雨下的拉拉的俩人还在滩里搬蘑菇。”郑三花急了,说:“荞麦甚都新鲜,甚都没见过,所以才追着三小搬蘑菇的。”
就在郑三花积极的给儿子谷三小说对象的时候,荞麦已经把衣裳脱光了,捂着盖窝让谷三小给她往干了烤衣服,可饲养房铺的是牛毛毡子,谷三小只能把毡子卷起来,把土炕扫干净,才把荞麦的湿衣裳展豁豁地铺在了炕头。铺好后,为了让荞麦的衣裳快点干,谷三小就坐在灶火坑里拉着风匣烧火。卫荞麦已经催他几次了,“别烧了,快上炕吧。”可他就是不听,烧上没完没了了。卫荞麦急了,“甭烧了,你行不行。”谷三小这才住了风匣戳在炕沿底还不上炕。卫荞麦就问他,“你的衣裳没湿了啊?”“湿了。”“湿了还不脱下来烤。”
在卫荞麦的催促下,谷三小把身上湿透的衣裳也脱了下来,然后挨着卫荞麦的衣裳铺在了炕头。卫荞麦说:“赶紧钻被窝吧,戳着干甚。”谷三小就听话地钻进了卫荞麦的被窝。卫荞麦说:“我身上可凉了,你摸捞摸捞。”
谷三小就听话地摸捞了卫荞麦,然后说:“是很凉。”
卫荞麦莫名其妙地问谷三小,“母羊为甚乖乖的让葛丁欺负。”谷三小说:“舒服。”“咋欺负的,还舒服。”
那之后,谷三小就扮演葛丁一步步地欺负了卫荞麦,事后卫荞麦说:“三小,你胡说,一点都不舒服,疼。”
34.
改芹娘答应了这门亲事,改芹始终低着头没吭声,算是默许了。
郑三花出了姐姐家的门觉得特别的高兴,没留神错一点跌了一跤。一进自个家门就对炕上躺着的谷大愣说:“准备彩礼吧。”谷大愣腾地就从炕上起来了,“咋,答应了?”“答应了,改芹娘说了,择个日子先把亲订了,等改芹大大再过门。”谷大愣惆怅地道:“那还得再供养几年,一年到头吃啊穿啊少不了。”郑三花却说:“怕甚,你放着一群羊怕甚。”谷大愣说:“一群羊又不是你的。”“那也不怕,活人还能让尿憋死。”
之后谷大愣让郑三花猜测下改芹家会要多少彩礼。郑三花说:“王宝家的孙女刚订婚,彩礼是两口袋小麦,两块牛毛毡。”谷大愣说:“这几年一垄地都没种,咱吃的还将够,去那淘换两口袋小麦。”郑三花却一点也不愁,“找三小他二爹先借两口袋。”谷大愣眉头一皱,“你说的轻巧,好几年了干的都不下雨,他那有小麦,今年的子种还是大毛借给他的。”郑三花撇撇嘴,“你咋知道没有,那几年年成好没少打粮,咋能都吃完呢。”谷大愣火了,“没吃完,还和大毛借啊!”
郑三花觉得谷大愣太愣,而且她保证二愣家绝对有粮食,如果不信,让他去碰碰。谷大愣坚持说:“碰也白碰,三四个孩子都等着吃呢,去那儿有那么多粮食。”谷大愣还说:“开春我还看见他二娘挖野菜吃呢,有粮她还挖甚野菜。”郑三花恼了,“你不去老娘去。”说着跳下炕要去谷二愣家。谷大愣无奈地道:“就算有,他家的小子也该娶媳妇了,他不跟你借就不赖了。”郑三花这才突然想起,二愣家的大小子比她的儿子三小还大一岁多了,可不也到了找媳妇的年龄。一个营子里住着,没听说订了谁家的女子。
郑三花犯了难,“那咋办?”谷大愣说:“不行我先跟大毛借两口袋,就顶半年的工钱。”卫大毛让谷大愣给他放羊从来没给过他工钱,可每年剪羊毛的时候多给他留肚底毛和腿毛。而且这几年家里的烧柴就没缺过,冬夏无常烧着大块的羊砖子。一只羊剪个一两多毛,一百多只也剪个十几斤,擀一块炕毡绰绰有余了。可郑三花死活不让他和卫大毛张嘴,“你少给我和他张嘴借,老娘就是讨吃也不和他借。”
有时候郑三花想不明白谷大愣和谷二愣兄弟俩,他们的女人都被卫大毛透过,他们应该恨他才对,应该杀了他才对,可他们却和没事人似的。郑三花对卫大毛一直耿耿于怀,觉得他是个薄情的男人,娶了荞麦娘后就连个照面都不打了。她承认她没有荞麦娘栓正,没有荞麦娘年轻,可毕竟他从几岁就开始摸捞她了,十几岁他就透了她。所以郑三花的心里,她是恨卫大毛的。她从那么小就给他摸捞,可到最后他却碰都不再碰她一下。
郑三花不知道小莲是咋想的,卫大毛把小莲带回来,自打进家们就脱光了她的衣裳,白天黑夜地想听曲就听曲,想摸捞就摸捞,想透就透,可说不要一会都不且,冷冬寒天地撵的小莲没处去,最后是她和大愣说服了二愣才收留了她。所以郑三花觉得小莲也应该是恨卫大毛的。
营子里不少人私下议论说三小是卫大毛的种,郑三花真想把嚼舌的人嘴撕了,眼瞎了,明明三小长的和他爹谷大愣一模一样。上了年岁的郑三花有事没事就想起小时候的事,想卫大毛在他家羊圈里脱她的裤子,她乖乖的就让他脱了,想着想着她的脸就开始热了。更多的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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